你今天来医院是有什么事吗?”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,强撑起微笑:“没什么,妈说腿疼,
来给妈拿点钙片。”江心瑜的妈妈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在照顾,她没有丝毫怀疑。回家后,
我将这些年的东西全部打包,除了几件必要的,其余全部扔进了垃圾箱。
又给在国外旅游的江妈发了条信息:“妈,以后不能再陪着您了,您多保重。”第二日一早,
我是被铃声吵醒的。低头一看,九点半。已经过了昨天约好的时间。
几十条信息内容也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到怒火冲天。“韩睿,我到了,你进门就能看见我了。
”第一条信息来自八点半。这是半年来,她第一次没有爽约还比我早到,
没想到竟是因为离婚。正翻着,又蹦出一条:“韩睿,你敢耍我,半个小时再看不到你人,
你会后悔的。”我无所谓地放下手机,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打理整齐,然后才出门。刚下车,
江心瑜就面色不善地来拉我。“你知不知道周皓的情况不能在外久待,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
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她攥得很紧,我痛得一抖。“心瑜,正事要紧。
”远处的周皓咳了两声,故作虚弱地催促。江心瑜见状立马上前扶他进门,把我扔在身后。
我用衣袖盖住开始泛青的手臂,慢慢挪步。自从周皓回来,这种事便经常发生。刚开始,
我完全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去照顾别的男人,时常跟她大吵大闹。那时她哄我:“韩睿,
一个冷血无情、对昔日朋友不管不顾的女人,你会喜欢吗?”后来,她越发光明正大。
不但带着周皓参加宴会,还给她男伴的身份。我将其他人嘲讽我绿帽子的短信给她看,
她也毫不在意,还反向说我偏听偏信。“都是媒体瞎写。几年不出去工作,
让你连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了吗?”再后来,我不再奢求她的爱,
只希望她能为我做最后一件小事。可她每次答应得痛快,却次次因为周皓,
将我的请求忘得一干二净。面对我的绝望质问,她满是不耐:“周皓是病人,你和他争什么!
”拿到离婚证后,江心瑜火速和周皓领了结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