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子君自觉担不起管家的重担,不如就此和离,成全你和清怡。”孟廷御的手越来越用力,
强烈的痛感让裴子君皱紧了眉头。“你在摆什么脸色?”他的声音骤然冷下来,
“孟家给了你多年温饱,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吗?”都说要成全他们了,还想要我一死相报吗,
裴子君闭上眼睛,不再回答。沈清怡却一脸狐疑地看着孟廷御,
她从未见过他这样气上头的模样。沉默良久,孟廷御终于发现裴子君的脸肿得厉害,
语气软了下来:“我今天当什么也没听过,你先休息几日,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!
”说罢,他便牵着沈清怡的手离开,留下裴子君一人瘫倒在原地。裴子君张了张嘴,
想唤下人帮忙喊大夫过来,喉咙却沙哑到喊不出话来。拿起水壶想倒水,
发现里面空空如也——所有下人都围着得宠的沈清怡,早就忘了还有裴子君这号主子。
她一向不计较细枝末节,没有责怪过任何人,索性爬上床睡过去。第二天一早,天刚亮,
孟廷御气冲冲地一脚踢开裴子君的房门,她不明所以地揉揉眼睛。“你到底跟清怡说了什么,
逼得清怡留下封信就连夜走了!你居然不出去一起找人,还有脸睡觉?”“你以为赶走她,
我就会看上你吗?这辈子你都别指望我会碰你半根手指头!”“如果清怡不再回来,
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!”他掐紧她的脖子,双眼猩红得快要喷出火来。
“我没有......”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“我连她什么时候......“话音未落,
沈清怡突然冲进来,跪在裴子君床前,声嘶力竭地哭喊:“姐姐,我自知出身于烟柳之地,
却得孟郎垂怜,不应奢望更多。但我明明已经乖乖听你的话离开了孟郎,
你为何还要找人来凌辱我!幸亏官兵们及时赶来,不然......”楚楚可怜的模样,
惹得孟廷御猛地把她抱进怀里,一下下抚着她的背,轻声安慰。
裴子君总算弄懂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,蹙着眉摇摇头,冷声打断:“这等拙劣的戏,
二位就不必在此演下去了,戏台子在外头,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