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上见权倾天下的野心,向下见捉襟见肘的窘迫,其实也未有不同。我听得似懂非懂,
一知半解。期间,季闵晖也曾与我相见,大多是我听着他说,自己不发一言。“阿杳,
你如今已是太子的贴身丫鬟,可曾发现太子有何谋划。”“我知道,是我委屈了你,
来日我大业若成必定风风光光的迎娶你。”若是从前我听到他说这番话,必定动摇。可如今,
这些花言巧语在我心里再也掀不起半分波澜。“我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丫鬟,
哪来的能耐知道堂堂太子的谋划。”“三皇子殿下,您对奴婢的救命之恩,奴婢感激涕零。
只是这样的话您莫要再说了,奴婢受不起。”对面的季闵晖不知被我的哪句话给激怒了,
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。“你如今只不过是做了小小的一个贴身丫鬟,
便要为了皇兄与本宫划清界限?”“也是,日日贴身侍奉,见异思迁再正常不过。
”“对外是丫鬟,对内还不一定是如何侍奉的呢。”他面容讥讽,一字一说出了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