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凭着直觉帮他谈下了好几个关键项目,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快就站稳脚跟。为他耗尽气运,
最后却被他亲手推下悬崖。他欠我的,是一条命。怎么两清?
我讥讽地笑了笑:“沈总说得对,以后沈氏集团的任何项目,我都不会再接,
免得到时候出了问题,我担不起责任。”可我的话在沈亦舟听来,却成了赤裸裸的威胁。
“安然,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拿捏我,榕城不是只有你一个投资顾问。
”“能帮我沈亦舟的人,从这里能排到法国!”我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怒意,
皱起了眉:“我这是为你好,免得我天天往沈家跑,让林薇薇看见了不高兴,我这是帮你,
你怎么不领情!”上辈子,林薇薇抑郁症复发,留下的遗书里全是控诉我的存在。
说我拆散了他们,让她被整个圈子嘲笑。她活不下去了,要用死来成全我们。正是因为这个,
沈亦舟才会在婚礼前夜,对我痛下杀手。这次我倒要看看,没有我这个绊脚石,
他们能不能有个圆满的结局。沈亦舟脸色一僵,还是点了点头:“既然这样,
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,以后我们,再无关系。”车子飞速驶离。我解决了心头大患,
总算松了口气。可当我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时,却发现门上被泼满了油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