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我毫不在意,看着那俩正在给大人打电话告状的小年轻,故意大声说道:「有钱怎么了?
有权怎么了?有钱有权就可以随意糟蹋别人的劳动果实?」「我就在这等着,
有种叫他们爹妈出来弄死我,或者安排个什么罪名把我送进监狱,
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!」我的声音很高,电话那头肯定是听到了,
打完电话后,刘泽凯和张芳芳的脸色很难看,估计是没能搬动电话那头的人给他们出气。
这种只会仗着家里萌荫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,我见得多了。对他们气愤之余,
又多了一份鄙视,主动走过去问道:「告完状了?来,说说这树苗的事吧,
我栽的树苗被你们拔了,你们打算怎么给我交待?」刘泽凯捂着被我踹过的地方,
气呼呼地瞪着我:「开个价吧,我现在就给你转钱。」这是变相地服软了?但我不接受,
盯着他问道:「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?我说过了我不要钱!」
从头到尾我都没想过让他们赔钱,我种树又不是为了钱。虽说树苗被拔了不少,
可还有一些在地上,只要他们能真心悔过跟我道个歉,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。
可这两个小年轻平时嚣张跋扈惯了,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错了。4听到我说不要钱,
两人顿时愣住了。村长又找到了表现的机会,赶紧凑了过来:「没事没事,
几根烂树苗子拔了就拔了,春山你还不快给刘同学和张同学道歉?刚才都吓到人家了,
快点求人家原谅!」面对着舔狗似的村长,我也是气不打一出来,但碍于同村人的情面,
我还是忍着没对他发火,
伸手把他拉到一边:那个张芳芳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:「我可以不计较你之前的无理和粗鲁,
但你这样的人不配在我面前讨论树苗。」「你知道我大学主修的专业是什么吗?就是育苗学。
」「算了,一看就知道你这个山野匹夫也不懂什么叫育苗学,
你只需要明白种树我们才是专业的就行了。」「根据村长的介绍以及我实地勘察的结果,
你种的这些树苗根本就不可能在这种土地上成活,你是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