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进度是不是太快了?“那个,你千万别生气哈,我查了,他就纯渣男,
竟然还有一个和晚意很像的白月光,他绝对是拿你当替身。
”顾行舟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被陈子期如此磋磨,手上就忍不住青筋暴起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我苍白瘦削地面颊,将我近几年搂在怀中。
声音微哑:“不管你原不原谅我这么做,我都会让陈子期付出代价的。”自从我醒后到现在,
男人眼底的猩红就未曾褪去过。“让你吃了这么多苦,是我的不适,我应该找点去找你的。
”顾行舟还沉浸在惶恐中,但我已不自觉得泪流满面。上一世我自以为找到了能托付的人,
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,为此不惜临阵脱逃。
哪能想这一脱逃竟让真的珍惜我的人与我阴阳两隔。上一世死后,
我的一缕孤魂停留在了人间,我看着陈子期将我的尸体扔在小诊所的太平间不闻不问,
在我和孩子的尸体在常温的地窖里腐烂发酵生满蛆虫时,他在和郑诗予享着齐人之乐。
是一个我从未谋面的男子,在一个月后找到了我。明明西装革履,却跪在尸水里泣不成声。
他不顾我残躯的破败,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我已经看不清五官的脸。那个人就是顾行舟。
手机又响了。即使昏迷了许多天,手机还有电。顾行舟就连我的这点小事都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我打开手机,几十个来自陈子期的未接来电。看我接通了陈子期的电话,
顾行舟望着我的双眸写满了戒备与担心。“不要理他了!”他无声地说道。
我打了个知道放心的手势,将电话外放:“韩晚意,你这几天去哪里鬼混了?电话也不接?
人也不回家?!”没有担心,没有焦急,只有愤怒和斥责。
陈子期不关心消失几天的我是否安好,只担心自己的所属物是否逃离了他的ˆ控制。
在他眼里,我一直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是一个好用的物品。“说话啊!
不敢接我电话不敢回应我是吧!是不是嫌弃我穷,看上顾行舟的钱了?”我僵硬地低着头,